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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郡山谷是宁静(?)的.北郡修道院是和平(?)的.
但是和如同茶几.满是杯具的人参一般.这些东西都是不能当饭吃的.
不管隐居(?)在此的修士.勇者.酿酒大师的生活如何的安详.遇到吃饭问题的时候.依旧都是头大无比.
尤其是在西部荒野.这一暴风王国最大粮仓被一些红面巾恐怖分子占据的今天.完全依靠暴风城配给粮食的北郡修道院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装饰着雄狮标志的车队出现在山谷的入口了.
无论这里的人们是如何的大才大能.都无法改变北郡山谷的土地并不适合种植粮食这一自然规律影响下的现实.
曾经作为北郡修道院唯一的收入.回音山矿洞的劣质铜矿石也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狗头人大军给挖的一毫不剩.
为了满足广大劳动人民最基础的生活需求.北郡修道院的大叔们纷纷把那怪异的眼神盯在了北郡农场唯一出产的农作物.葡萄上面.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北郡修道院的大小修士们在自称曾经是联盟最神秘炼金师米莉夫人的率领下.经过无数次爆炸性的调配后.研制出了今天整个人类王国都家喻户晓的葡萄酒.人称修道院波尔多的北郡佳酿.
从那时起.通过出售葡萄酒换取的金钱除了购买整个修道院必须的粮草外.还能略有剩余的去满足那些老不死修士的业余爱好.
而做这件事的.在修道院唯一的见习修女莎兰成年后就全部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可是整个修道院唯一一位见习职业的.这种事情当然得让你去做啦.叔叔老了.走不动路了..."
喝着自己悄悄偷出来美酒的尼尔斯修士用着醉醺醺的语气如此说道.
年轻的莎兰曾经抗议过这种虐待童工的行为.但是在看见需要至少数名成年男子才拉的动大车后还是忍住了.
自己的怪力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北郡特别风景了.在众人习以为常的目送中.莎兰独自一人拖拽着能累趴下最强壮科多兽的酒车走出了宁静的北郡山谷.
"嗯.杜希拉女士的鞭子.马克叔叔的烟斗.安妮塔姐姐的蜡烛..帕克斯顿叔叔的墨水..哦.还必须是赤脊山的瑞斯班墨水...然后还有...."
一边拖动着咯吱作响的大车.一边看着手中便签上记录的.修道院中所有人想要买的东西.每读一条.莎兰的额头都多增加一条黑线.一直到.
"为什么会有杂志<花花公子>啊.萨缪尔叔叔....哼哼哼哼.."
在被撕碎成雪花的便签面前.莎兰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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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突如其来的喷嚏让正在和修道院的战士导师莱尼扳手腕的萨缪尔修士直截了当的输掉了珍藏许久的特殊相片.
"哈哈.是不是你在哪个地方留下的人又在想你了.."
将桌面上所有用来打赌的特殊相片一股脑全部收进怀里.莱尼打趣的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萨缪尔修士说道.
"怎么可能...喂喂.重来啊.这是意外.意外..你给我还来"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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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金镇.艾尔文森林中距离北郡山谷最近的小镇.当然.非常要说直线距离的话.暴风城离的才是最近的.不过就算是最优秀的冒险家.登山族.也很难跨越高耸的艾尔文山岭.直接达到暴风城的英雄谷中.
至少.在拖拽着装载数大桶葡萄酒的拖车前提下.莎兰是无法做到的.
"终于到了.."
看着进入视野的小镇.即使是力量足以和上古巨龙媲美的莎兰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从北郡山谷之中走出的地势并不是太过崎岖.但对于负重数吨莎兰来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体力活.
不过.尽管闪金镇的位置在暴风城外的枢纽地带.但是来来往往的冒险者和旅行者们却非常的少.用镇上唯一的治安官杜汉的话来说.就是那些闲着无聊的冒险者们都聚集在北方的矮人首都铁炉堡中.除了热衷于军功的好战分子外.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回到这个名义上是联盟中心的地方了.
所以闪金镇虽然不能说是鸟无人烟.但离繁华还是有着不短的距离.
"所以啊.唉.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啊.."
镇上唯一的旅店老板艾玛狠狠的灌了一口从酒桶中倒出来的葡萄酒.用着这年头谁的日子都不好过的语气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莎兰说道.
"嘛嘛.反正艾玛大姐也不是为了那点钱才开的旅店嘛.."
莎兰的眼神注视着面前同样被满上的酒杯.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理解万岁.莎兰妹妹.来.一起干一杯."
"可是.我答应尼尔斯叔叔在外面不能喝酒的.."
说的的确没错.但是莎兰你能不能别在喝完了之前说啊..
"哈哈.反正那个老不死的酒鬼又看不见.再说.只要他敢来.老娘就敢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嘿嘿.你尼尔斯叔叔难道没跟你说过他纵横酒场数十载中那唯一的一败嘛.米利卡.给我和莎兰的满上."
说道激动处的旅店老板甚至直接站了起来.
"呵呵.数十载..."
莎兰满头黑线的应付道.这个时候.数十里外的北郡山谷之中.被别人在背后碎碎念的尼尔斯修士硬是强忍住了打喷嚏的yu望.一本正经的和几位平时从来没有什么正型的修道院修士围坐在修道院的图书馆中.
"这个..老板娘..."
被招呼的旅店服务员捧着酒壶尴尬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因为这个旅店并不是只有一个老板.在艾玛的丈夫同样是旅店老板的法雷不停示意的眼神下.单纯的米利卡倒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
很快反映过来的艾玛用着足以让任何男士感到下半shen凉飕飕的危险眼神看向名义上的另外一位老板.用着温柔到暴的"甜蜜"语气问道.
"我的法雷.地下室的酒窖有多少桶还空着啊."
"半..半..哦不..我是说一桶..杜..杜宾斯.下去看看到底还多少桶"
一瞬间被冷汗打湿了以上的法雷老板想起来自己家里的母老虎最危险的时候不是清醒的时候.也不是喝醉的时候.正是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连忙哆嗦着转移话题的同时.不停的向负责旅店酒水的调酒师打着眼色.
"可是.老板.这个季度不是只有老板娘自己喝的量嘛..那些酒桶..啊.."
迟钝的调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