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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威胁,不值一提。”
众人的脸色都有些怪。
放了早几年,这些商贾来与不来与诸国确无干系,可现在……似乎咬紧牙关也得偿啊。
李恪又说:“各国之授信,与国力,占地,往日贾事,每月与每年交易额皆有关联。譬如你六国,楚、齐、汉、燕、韩,自高而低,与国力相似,然何以赵高予他人?”
张耳皱了皱眉:“莫非,敖仓?”
李恪一点头:“敖仓一单,商贾获利良多。得之利,自授之信,列位想提升授信,与其说朕,不如想想如何完善商律,使商贾在各国往来便利,此两全其美之法。”
第二日,小事。会盟谈了一日商贾,最终共议,战为国事,不妨民生,无论战至何时,皆不得妨之商旅。
皆大欢喜。
会后,范增笑着宣布休会一日,明日由楚设宴,于会盟台宴请诸国。
这让李恪不由想起历史上的鸿门宴,心中焦躁更甚。
真的……是多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