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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们务必精熟战具,不可懈怠。”
乡啬夫诚忧心忡忡问:“先生是怕他们……折损过甚?”
“折损倒不见得。不过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不该叫一家生计尽毁我手。”
乡啬夫诚了然点头:“先生思虑,仍是这般周全。”
李恪摆了摆手。
“此战之后,我等便要回师临治,居中守御。剩余的人手啬夫亦可组织起来,万一再有小股匈奴流窜,至少要坚守到我带人来援。”
乡啬夫诚惊讶道:“恪君不去楼烦?”
“楼烦关下足有戈兰部精骑两千,我等守护好乡里便可,那种立功扬名的机会,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