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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安一脉不就是出自秦司马那脉嘛。”李恪笑了一声,摆正颜色,“吕阿姊,秦司马一脉显贵,与我们早已出了五服,再无瓜葛。我乃是赵武安君之孙,不过此事有些麻烦,暂时来说,还是勿要与他人提及。”
“妾……我省得。”
李恪看吕雉还是站在那儿,摸着玉牌爱不释手,便出声催促道:“吕阿姊,玉牌随时可以把玩,如今天色不早,行囊可收拾好了?”
“啊!马上,马上好!”
一声鞭响,马车幽幽而去。
吕雉依着门框看着,目不转睛。
“伯益之后,武安君血脉……我早该知道的,似良人这般惊天的人品和才情,如何会是无姓的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