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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问大家一点,这些人的行为,和杜林先生有任何的关系吗?”,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害怕大家听不懂,进一步的问道:“是杜林先生指使了这些企业和家族去对那些非法的地下工坊进行攻击吗?”,他看向众人,实际上大家对这件事的了解也仅限于鲍沃斯的口述,鬼知道杜林在这里面有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态度和意见。
他们不知道真实的情况,自然就不能乱说,在私底下他们把杜林说成世界上唯一的坏人都无所谓,但是在公开的政治场合中,任何一个主观立场的言论,都必须思考几遍之后才能说出来。像这样自己连真实情况都不知道的事情,那更不可能说出自己的看法和猜测了。
“据我所知,这是这些人自主发起的一场市场清理运动,在这里我对鲍沃斯先生的看法保留意见。”,他摆弄了一下桌子上的笔,低着头,目光盯着在指尖滚动的笔继续说道:“从第一次禁酒令颁布以来,你们谁可以告诉我每年帝国因为你们的施政减少了多少私酒工坊,谁能告诉我私酒的运输和销售市场又萎缩了多少?”
他的语气里充斥着一种淡淡的失望,“你们没办法回答我,因为在你们的管理和督促之下,没有牌照的酿酒工坊每年都在成倍的增加,私酒的运输和销售市场火爆的就连我都知道帝国大道尽头就有好几个酒吧没有酒牌。”
“是我们的监管不到位吗?还是因为没有惩治的手段?”,马格斯摇了摇头,“不,为了禁酒令我们完善更新了许多法律细节,可你们一样无法让这些人停止自己的犯法行为,反而让他们更加疯狂的制造高度酒,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