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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招呼另外两个。
开了瓶拉斐酒和堂弟碰了一杯。
“我想升你做法人,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得干了这杯酒,一口气那种。”
林对尧顿时心中不安,举着酒杯也有些晃了。
他们一看,都笑了笑。
“你小子,运气太好了。让你当法人,让这个赔钱的厂子也沾点运气!”
“赏脸给个机会吧!”
“还看不出来吗,我大哥想栽培你!”
三人都在吹捧着堂弟。
顿时,林对尧咧着嘴笑了。
他笑得很开心,酒杯也不晃了,接着便是一饮而尽。
次日,林穆的堂弟就出任了修理厂的法人。
新官上任,他就拿到了十倍的薪水。
并且还炒了几个没有拍他马屁的员工。
而且这几个富二代老板们更是同他称兄道弟。
一起谈起了分厂的规划。
说这里实在是太落后了。
如果不是为了散心和锻炼车技。
才不会呆在这里。
而且他们的言外之意,都是想让林对尧执掌分厂。
这样的好事,谁会拒绝呢!
恐怕连傻子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接后的一整天里。
谁都能看到林对尧脸上那兴奋的红光。
修理厂的员工知道后,直接喊他为老总了。
这让林对尧更加欣喜若狂了。
而林穆他们也知道,这接近一个月的戏。
应该接受了。
今晚就可以收网了。
在开春的时节。
街上的雪,也融得七七八八。
商铺两边那简陋的霓虹开始闪烁。
这里和往常一样。
三个富二代,又在和林队尧在打麻将。
这个晚上,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从一开始林队尧就在输。
不过,他的运气始终是没有离开。
连续输了几把后。
总能拿到一手好牌。
然后完成绝地反击。
几十倍的赢回来。
几轮下来,林队尧的脸色忽明忽暗,浑身也开始冒汗了。
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麻将,再也离不开半寸。
林穆嘴中微微嘀嗒了几下,在过了午夜后。
时钟嘀嗒的响。
林队尧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他又是一轮连输。
腰包里的现金也所剩无几。
三个富二代看了眼时钟,略带疲惫的说“玩得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吃个宵夜,先散了吧,明天继续。”
林队尧满脸的不舍。
他很不甘心。
在那惯性的思维中,已经让他坚信。
连输过后。
下一把,一定是通杀。
赢回百倍千倍的钱,绝对不能就这样散了。
要撒也是赢钱之后。
“老总们!再来一把吧?最后一把?”
林队尧希冀地看着他们。
这几个富二代们面露难色。
这时候,为首的,突然想起来个事:“让他陪你打吧。”
他们打开了隔间的门。
从房门内,拎出了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
在林队尧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随之而来的,便是极度的狂喜。
因为那个男人,正是林穆。
此时的林穆鼻青脸肿,看了眼林队尧,
迅速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死你!”
林队尧没有理会如同丧家之犬恶吼的林穆,而是看向了那三个富二代。
“这是怎么了?”
“这小子在省城,欠了我们很多钱,过来这里的原因之一也是为了找到他!”
“现在,终于完成了!”
为首的富二代,说说又给了林穆两拳。
“跑啊?再跑一次看看?”
“想不到啊,我d的真是想不到。”林队尧很兴奋的看着林穆在哪自言自语。
“怎么?你们也认识?”
“当然不认识了。”林队尧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可是他的脸上,抑制不住的疯狂。
“你和这小子打吧,赢了算你的,我们就抽个烟,歇一会。”
林穆被拽到了麻将上。
而林队尧的目光,却死死地盯着林穆。
这又是那熟悉的凶恶眼神。
林穆正在不断的躲闪着,但他内心却意外的平静。
今晚的这一幕,都是他安排的。
也只有这样,林队尧才会放下全部警惕。
完全和林穆对赌。
林队尧想要把林穆吃干抹净。
但却不知道,这把屠刀也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
“两人,怎么打?”
此时,林穆看着几个富二代很不屑的说道!
“两人就玩梭亨吧,不会没玩过么!”那富二代平静的说道!
“好,这个我也可以!”林队尧鄙视了林穆一眼,用压抑不住心中狂喜的语气说道。
他确实很会玩梭亨,比麻将还要厉害。
也曾听说过,林穆根本就不会玩牌。
“老总,我能搜一下他的身么?我是信不过他!”
“这样太麻烦了,扒了!。”
这个富二代,露出了恶趣味的表情。
他们按住林穆,用刀子把林穆的衣服完全割掉。
几分钟后,林穆的真正的成了光猪了。
现在的天气还很冷。
零下几度。
林穆发着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凄惨无比。
“听说你有个女儿?”
“今年多大了?”
林队尧很玩味地看着林穆。
他终于确信。
今晚的运气,始终是属于他这一边。
林队尧反复切洗过后。
便开始分牌。
每人两张牌,都是底牌。
玩家只能选择跟或是不跟,牌面大的